急性酒精中毒专科医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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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2/6 15:5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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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年关,菜市的价格都在上涨,几乎所有的摊贩都在羡慕肉铺赚的盆满钵满,但只有郝军夫妇在盼着肉价再高些,最好贵到所有人都吃不起。

掌着百茂市场唯一的鱼摊,郝军自然不怕没有生意,这是他下海多年攒来的经验,所以早在市场刚开的时候就签下了独家协定,每年返营业额的十个点,不算账面上给的好处,市场自然很是满意这笔收入。

妻子罗芳起初是反对他这样做的,不能为了挣钱断了其他同行的生路,但郝军只觉得这是正当商业行为,两人吵过一架后,罗芳便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情。

“明天早上你去跟货吧,我有点不太舒服想多睡会儿。”郝军捂着嘴咳嗽了两声。

“小安你就让他自己去机场吧,这么大个人了不会丢的。”

罗芳没有作声,抄起沙发上的衣服径直去了房间。

睡前,她摇醒了刚生睡意的丈夫,想聊聊孩子出国的事情。

“澳洲学费大概要四十万,咱们家这几年收入也还可以,小安想去你就让他去吧。”

郝军转过头来,一脸严肃地看着她。

“你忘了你哥哥车祸刚拿走二十万么,怎么跟吸血鬼一样。”

“所以说我跟你二十年都不值二十万?况且小安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!”

“上国内就可以了,学历再高也只是个卖鱼佬的儿子。”

罗芳没有再继续追问,她知道他向来不喜欢小安,但自始至终都没能想明白怎么会有人讨厌自己的亲生儿子。

平日里两人的分工一向是郝军起早去跟货,她给孩子做好早餐后再去市场接替丈夫的工作,通常凌晨来的都是饭店或者小水产的批发,用不上开刀杀鱼,所以罗芳可以先做一点家务再去上班。

“师傅怎么没来,今天这批鱼可肥了......”

这是从一开渔场就跟着郝军的小徒弟孙然,一个二十六七的小伙子,很是健谈。平时搬货运送的力气活都是他干,身板也很结实,虽说手里有个偌大的郝记渔场,可里里外外干活的骨干统共就他们三个人,是辛苦了点,但收成还是不错的。

两点钟的渔场,四五个穿着防水长筒靴的工人在捞鱼,孙然站在货车厢门的位置,做每一条鱼的最后质检工作。养殖区被分割成大小不等的块状,从幼鱼到成鱼,不同品种都做了分类。平日里只雇一个熟手看着渔场,做一些投食分类的活儿,只是每日要捕鱼出摊的时候才招徕几个气力人,按钟点结算工钱。

郝军是个精明人,对钱算计得清楚计较,对自己老婆也有刻意隐瞒的秘密,就比如这个渔场,也是他耍了些手段才拿到的。

为了多拿到些门路,郝军总是混迹于一些声色场所,用那些人的游戏规则来赢自己要的筹码。手里颇有余钱的时候,他经常一掷千金,亏了输了还会给人赔笑脸赔不是。世故圆滑的人总是招虚伪的人喜欢,谁都只觉得这个后生有潜力可造化,却没人以为身边藏了一头豺狼。

所以很快,他就把这些规则玩得捻熟于心,只消一个晚上,就把当时还不叫郝记渔场的铺子赢到了手里。

虽然有时很不赞同郝军的某些做法,但他对于挣钱的敏锐程度却不是罗芳能企及的。所以这二十年,罗芳总感觉自己在这段婚姻里有点低人一等,毕竟谁都只会称赞羡慕她嫁了个会当家会赚钱的男人。

把鱼运到市场已经快三点半,其他的摊位都已经热闹了很久,几家长期合作的饭店早早来了人,一看是有些文弱秀气的嫂子,也噎声只骂孙然不懂事。

“力气活给女人干是讨不到老婆的。”

“亏得我们等了这么久,嫂子好歹让个价补偿一下啊~”

平日里宰鱼卖肉见的都是些叔叔婆婆,讲的都是家长里短,久不跟这些商户打交道,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“这不是师傅忙嘛,所以今天来的是卖鱼西施,可不还便宜你们了。”

孙然许是早就习惯了这样油嘴滑舌,应付起过场来简直得心应手,直到打发走了这帮子难搞的发财树后,他才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分鱼。

“师娘,你别往心里去,那些人就是嘴脏,钱还是干净的。”

“以后的早市你还是不要来的好。”孙然又补充道。

恍惚间,罗芳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郝军。

刚毕业的时候,郝军家里的酒厂倒闭,留下一堆库存,本是要拿去抵债的,但他死活不肯,指望着这批货翻身。于是他把周遭大小的酒吧饭馆都跑遍了,一瓶一瓶地灌,一箱一箱地喝,两次酒精中毒终于拿到了第一笔启动资金。

他还完了债,喝酒也喝出了些朋友,靠着那笔钱投资了几个地产项目,趁着楼市的风把原始资金翻了几番,自此,很多人改口叫他郝总,包括那些曾经落进下石过的人。

她永远都会记得,郝军拿着五十万现金砸在她们家餐桌上说的那句话。

“我娶芳芳,是为了给她幸福,他们是嘴脏,但钱很干净。”

扛着诋毁嫁进郝家,是罗芳为了爱情的一腔孤勇,想到这里,她染着血的刀停下了。

“你看一下鱼,我回去一趟。”

罗芳依稀记得当年母亲离世给了她一张银行卡,里头有郝军给的彩礼,还有一部分退休金,想起这笔巨款简直让她又燃起了希望。

她从结婚喜服的内袋里找到了银行卡,连忙给招生办的主任打了电话,一通手续办下来最后划款的时候却让罗芳目瞪口呆。

原本有的几十万存款不翼而飞,而这张卡是当年婚后罗芳亲自藏起来的,除了她本人没有任何人知道这笔钱的下落。

根本不用猜测,能拿走这笔钱的人只有一个,但她并不想接受这事实。

晚上回到家,罗芳试探性地问账面上还有多少钱,郝军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饭,含糊地回答。

“还有点钱吧。”

“刚支了管理费,疏通了点关系,哪头不要用钱?”

“还有,该给你的一分都没少过,其他的你就不要再过问了。”

郝军似乎没想给妻子一点插话的余地,三两句话就把财政大权揽得紧紧的,就好像她从未给这个家出过一份力一样,如今连发言权也没有。

罗芳向来沉默惯了,习惯性隐忍原谅。母亲在世的时候就很反对她嫁给郝军,“桃花眯眯眼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,你嫁给他是命里犯灾,以后就知道要吃苦头了。”

她总是不太信这些东西的,虽然婚后几年也吵过几场,但男人偷腥是本性,能回来就是好的,她总是愿意给他找借口。

眼看那五十万追不出下落来,罗芳只能另想办法。

“你平常跟着郝哥除了去渔场,还见他干了什么吗?”

“也就偶尔去去茶馆吧,他总有人约,我也只是在车里等他。”

“师娘这是要查岗吗?男人啊只要给你钱就不会坏到哪里去的,查多了会失望。”

她也总以为孙然还是当年那个,干干净净浑身充满稚气的男孩子,可过了十年,哪里还有干净的人呢?尤其在渔场这种又腥又臭的地方。

不过仔细想想,他说的也都是实话,只是二十年过去了,罗芳还是没有改掉那个为爱欺骗自己的习惯。

最近这段时间郝军回来得越来越晚,经常满身酒气,喝多了还会一嘴胡话,喊着一些她听不懂的名词。

孙然放下郝军带回来的东西,还塞给罗芳一张名片。

这个女人?

她记起来了,曾经出现在郝军车里的那个女人,不光是车里,也许还有别的地方。

没有女人可以忘记这种侮辱性的事件,尤其当她以这种形式再出现的时候。

“他最近都在那儿吧。”

孙然保持沉默,双手交叉挽在胸前。

“先回去吧,明天我跟你去取货。”

她看着眼前这个躺在沙发上,肉体在身边,心却分给了别人的男人,想起过去傻傻倾心的二十年,心里只觉得可笑,这次她兀自一个人进了房间。

“我昨天买的鱼怎么感觉没之前的味道好了?老顾客了不能给我次品吧!”

“哪里会有次品啊,这都是我早上跟着运来的,从捕捞到装货全程跟着,今天送你一条随便挑可以吧?”

罗芳这么多年的熟手,一眼就看出他是来讨鱼的,可即便知道人是在找茬,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有些人坏起口碑来就跟病毒传染一样,她惹不起只能认错赔个不是。

装鱼的时候,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,还有那股浓郁的香气。

“麻烦你自己回去洗一下哈,我还有点急事。”

女人一身淡紫色长裙,踩着双裸色高跟鞋,稍欠大气的五官只抹了豆沙色的口红,但在菜市场里,她一定是顶美的那个。

跟了两个摊位罗芳才发现她手里还牵着个带鸭舌帽的小男孩儿,约莫四五岁的样子。

她正在仔细辨认模样的时候,孙然一个电话打来,可一抬头目标就消失了。

“你怎么做生意的!亏了多少你知道么?”

回到摊位的时候,郝军一个箭步冲上来揪住罗芳的衣领。

她又见到了这种咄咄逼人的模样,口水混着愤怒劈头盖脸地压迫着她。而上一次,就是因为那个女人,他也是这样揪着她,面目扭曲地要求离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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