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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我们有梦
关于文学,关于爱情
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
如今我们深夜饮酒
杯子碰到一起
都是梦破碎的声音
——北岛《波兰来客》
1
借酒浇愁的故事,结局往往都不甚美好
“我是一名船员,我们这样跑船的人,不喝酒的少。”面对医生,年近五十的老D讲着自己的故事:“其实我喝酒已经20多年了,一开始不这样喝,顶多就是下班了以后喝点小酒、解解乏。两年前,老婆和我离婚了,生活和工作一下子就乱了套,压力越来越大。不是有个词儿叫‘借酒浇愁’么,我就拿酒‘浇’自己,喝的也就越来越多。一开始我也只是休息的时候在家里喝,后来养成习惯了,上班的时候也想喝,不喝就浑身不舒服,心里烦躁、坐不住……”
老D是被医院的。由于长期饮酒,他的身体每况愈下,工作时还会偷偷喝酒,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,醉醺醺的酒鬼显然不能胜任船员的工作,单位担心他在工作中出现意外,因此通知了家属——“他必须戒酒,不然我们不能让他上班”。
经过诊断,老D患上的疾病,叫做酒依赖。酒依赖是长期反复饮酒所引起的一种特殊的心理状态,表现为对酒的渴求和经常需要饮酒的强迫感,其分为躯体的依赖和心理的依赖。躯体依赖指的是身体上对长期反复饮酒的适应状态,如果减量,身体就会有相应的反应,驱使不断的饮酒。而心理依赖指的是对饮酒的心理渴求。一般来说,酒依赖往往会有以下的特征:1、饮酒的强迫感,一经开始饮酒则不能停止。2、固定的饮酒模式。3、饮酒成为一切活动的中心。4、耐受量增加。5、戒断症状反复出现。6、以饮酒解除症状。7、戒断后重饮。
2
戒酒,有时就败在“我就喝一小口”上
治疗酒依赖,一般分为急性期治疗和康复治疗两个阶段。在经历了急性期的住院治疗后,出院的患者与家属往往会因为“自我感觉良好”而忽视康复期治疗,不少戒酒者都会败在那句“我觉着我现在不错,我就喝一小口,我能控制住”上。
为了帮助更多的戒酒者、防止他们复饮,市七院的多名精神科医师成立了面向处于康复阶段戒酒者的AA互戒协会。每个周日,医生医院精神科三疗科(现市七院酒精依赖病房),组织戒酒者们分享彼此的“酒鬼故事”和成功经验,为他们分析其中的原因,逐步解决心理上的依赖。
“本来觉着自己恢复的已经挺好了,寻思着少喝一点也能控制住,没想到酒一下肚就控制不住了,慢慢地又回到以前那种不喝过瘾就不算完的状态了。”AA互戒交流会上,戒了天酒的小C分享了自己复饮的过程。在戒酒者中,小C的情况并不鲜见——大部分酒依赖患者在接受了1-2个月的住院治疗后,戒断症状消失、身体状况明显改善,这是急性期住院治疗的效果,但想要在出院后防止复饮、解决心理上的依赖问题,往往需要患者付出更多的毅力与坚持。
3
互戒,在分享成功的经历中互相激励
AA互戒交流会上,人们不仅分享彼此的“酒鬼故事”,那些成功的戒酒案例也会让在座的会员们精神为之一振,鼓舞着他们坚持在漫漫的康复路上。
在市七院的AA互戒协会中,美国会员JACK算得上是一位“明星”了。早在七院AA互戒协会成立之初,他就参与到了活动中。这位如今已经70岁的美国老头告诉大家,自己参加了近30年的AA互戒活动,虽然中途曾经有过复饮,但是最近15年来,一直在坚持戒酒、滴酒未沾。在互戒会的现场,他用并不算地道的中文讲述着自己的戒酒故事,很自豪地拿出了自己戒酒15年的清醒徽章,给现场的会员们带来了极大的信心与鼓励。
三年多的时间里,医生们与戒酒者们一同经历了逐步摆脱酒精依赖的喜悦、复饮的沮丧与怀疑、彼此的鼓舞与激励。对于走在康复道路上的酒依赖患者而言,戒除酒瘾的过程也是人的心理越来越趋向健康、完美的过程。复饮其实只是螺旋上升的一部分,更多的理解、支持、陪伴,让他们在戒酒的康复路上越走越坚定。
医·生·介·绍
张佐涛
副主任医师
市七院医务科负责主治医
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精神病与精神卫生专业,硕士研究生,副主任医师,辽宁省医学会精神医学分会青年委员,市七院医务科负责主治医。从事临床精神及心理科临床工作16年,对于精神分裂症、抑郁症、焦虑症、酒依赖、痴呆等常见的精神心理疾病有着丰富的临床诊断及治疗经验。近3年来,在酒依赖康复治疗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。曾参加美国NIMH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、大连市卫计委的研究课题,发表多篇国家级、省级论文。
出诊时间:周二上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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